红果瞪着眼,低声斥道:“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婢,一言一行皆是王妃的指示,你敢污蔑王妃让你做了什么?那位离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你们洗衣房就又哑又残?到时候查到你头上,你脱得了干系吗?”
红果竟想把所有事都推到她身上来!
菱花浑身发凉,登时不敢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仿佛才下了决心,道:“但凭姑娘吩咐。”
红果这便笑了:“吩咐不敢说,只是给您献上几条良计……”
菱花心一惊,红果竟然对她说“您”!但随着这一惊过去,心里涌上来的,却是一股**的畅意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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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菊找驿丞买了一刀黄纸,带着沈昭月在驿站后院里,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给水仙烧起纸来。
沈昭月的手连纸钱也是拿不住的,不能帮水仙烧纸,只能两手合在一起,对着芳菊烧纸的地方拜了三拜。
芳菊比沈昭月要大个四五岁,沈昭月长得好看,又乖巧可怜,芳菊忍不住把她当自己妹妹照顾。
方才她也怀疑哑奴就是失踪的侧妃,但是这会儿看哑奴一脸稚嫩地给火堆拜拜,又觉得她不像了。
确实,哪有又哑又残,年纪还这么小的侧王妃呢?
楼上,齐铭站在窗边,正好看见了雪地里沈昭月冲着烧着的纸钱拜三拜的背影。
娇小、柔弱、残疾,却能鼓起勇气舍身救人,倒是个不一般的哑奴。
说来也真是巧,怎么今天那些刺客,就选中了哑奴坐的马车?
齐铭忽然有种冲动,有没有可能他把那小哑奴叫上楼来,解了她衣襟,就能闻到那股清甜的药香?
“不可能。”齐铭还是按下了这股冲动,“沈昭月不可能这么年轻。”
他打听过了,哑奴今年才十七,和他差十岁。他还记得沈昭月的身体,发育得很是凹凸有致,不可能才这么小。
可是哑奴不像的话,马车里的其他丫鬟也不像,看起来并不像他当初认真抚摸过的那张脸那样标致。
齐铭正陷入思考,忽然外面响起了刘玄铁的声音。
“王爷,马车上,有一个丫鬟可能是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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