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还在团结一心的想方设法推翻苏维埃，建立俄罗斯，不过现在他们掌权，这人心可是有点变了，有时间有一种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境地，这怎么能让他不感慨万分，五味杂陈。

能够在一起喝酒聊天的人越来越少，好在还有三个人在，这多少让卡丹夫这心里有点安慰。

“正如我们华夏的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姜言分别递给两个人一人一根雪茄，然后开口的说道。

然后姜言大概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江湖。

在这个世界，只要有利益存在，原本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战友，也会随时反目成仇，更别说他们这些本来就各自心怀鬼胎，不甘屈人之下的人了。在短暂的聚合，以及目标达成之后，翻脸，刀剑相向，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一点姜言也是深有体会，就他们三个人，要不是姜言在中间充当润滑剂，估计这两位闹翻的也是居多。

“另外最重要的是，即便有人对苏维埃心怀思念，那也没人真正愿意回到苏维埃时代！这就是我们的成功”姜言一锤定音的说道。

沉默了几秒钟，卡丹夫和卢日科夫郑重点了点头，苏维埃最后那几年，已经败坏了所有人对苏维埃的好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鲍里斯也不会以高票当选俄罗斯总统，这是民众的选择。

“不斗争就会死去，要是我们不和鲁茨科伊他们斗了，甚至失败了，我们的下场可想而知。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举棋不定了”卢日科夫沉声说道。

姜言眨巴眨巴眼睛，其实卢日科夫这话说的有点过，他们要是斗争失败了，充其量也就是政治生命是死了，但人身安全倒是挺有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