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宇哥哥和周奕野只是朋友关系,你爱信不信!”
沈秋池愤愤地撂下这句话,抓头就想走。
可厉砚修哪里肯放过她,大步上前,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将人扯到怀里。
她顿时撞进结实又坚硬地胸膛,惊愕地短促叫了声。
再回过神来,他早已把沈秋池牢牢地锁紧,不让她逃脱半分。
带有愤怒的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廓,酥麻又轻痒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瑟缩了下脖子,潜意识里想躲开这样暧昧旖旎的姿势。
“厉砚修,你放开我。”
她绷着脸,声嗓寒冷到了极点。
沈秋池心里很清楚,跟厉砚修争闹是没有结果的。
他之所以会这么阴阳怪气,完全是被那病态偏执的情绪所左右。
他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即便不爱她,也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言谈。
哪怕只是很普通的聊天,喝喝下午茶,都不行。
想到这里,沈秋池的内心突然凉透了。
她牵起嘴角一抹自嘲,潋滟的琥珀眸子当中尽显凄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凡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
“厉砚修,你之前说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你的难道就不是吗?”
男人身体显然因沈秋池的这几句话而僵住。
死扣着她肩膀的手也松弛几分。
她得以挣脱,抬手抹了把脸上流淌而下的痒意,这才发觉面容早已湿漉漉一片,数道泪痕黏在皮肤上,很是不舒服。
“总之,你离周奕野远一点。”
“滑雪场项目的事情,我会让周奕琛亲自负责。”
沈秋池狐疑地望厉砚修。
他怎么知道滑雪场项目的事情?
难道,他是这次项目的幕后商?
不论结果与否,沈秋池此刻的眼底冰冷默然,更是混杂着挣扎怆然。
她只想快些找个没有厉砚修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
这次他没再阻拦她。
眼睁睁看着沈秋池拉开厅门,消失于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