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沈秋池在厉砚修面前提及离婚,他的心就莫名的收紧。
呼吸不畅,思维也混乱。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似患得患失,又好似幻如泡影。
他讨厌那些围在沈秋池身边的男人,更讨厌她对他们笑。
“厉砚修你放开我!”
沈秋池被厉砚修抗在宽实的肩膀上,优雅的发髻被他方才蹂躏的杂乱,几缕青丝随着她的脑袋而垂落几缕,嫩白的脚丫在半空中踢腾,却起不到半分作用。
甚至他还嫌她不听话,轻轻拍了下她屁股。
“别叫,烦。”
厉砚修还在纠结沈秋池在宴会上叫的那声“阿野”。
以前她还对他叫过“阿修”呢,现在要么直呼全名,要么连名字都不叫。
反倒是周奕野取代了这个亲昵的称呼。
他难以消化,更容忍不了!
厉砚修将沈秋池粗鲁地扔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她骨骼娇小的身躯在半空中腾起不到一两秒,又弹回床褥,满脸红晕丝毫没有褪下的迹象。
反倒连耳根都透起了粉意。
她分不清此刻到底是肾上腺素迟迟不降,还是恼羞成怒却难以自持。
除了撑着上半身迄,用一双眼神如刀的戾眼瞪着,什么话都没说。
厉砚修目光阴幽地站在沈秋池面前,单腿缓缓抵压在她腿侧的床褥上,伸出粗粝带有薄茧的指骨,轻轻将她柔软的两颊捏住。
“沈秋池,你日后若再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我让你夜夜下不了床。”
有个念想在他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忽而笑的痞冷:“或者现在就让你怀孕?”
有了孩子,沈秋池就不会跟厉砚修提离婚了。
就算她恨他,只要她不离开,也值了。
“你简直就是个禽兽!”沈秋池怒目圆睁地咬着贝齿,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床褥,形成数道褶痕,“你以为让我怀孕,就能阻止我们之间离婚么?”
“厉砚修,你太天真了。”
她眼里闪过不忍的狠戾,“就算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