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帮我解围,我很感激你。”
沈秋池的瞳孔里控制闪烁着隐忍的光芒,嘴唇不经意地哆嗦,泄露了她内心的波动,“但就算你不出现,我也能够很好的将事情解决。”
“离婚的事情,还请你认真地考虑考虑,早点选个日子办了吧。”
厉砚修的五官还是那么的英俊,但此刻的眉宇间却染上了无尽的冷色。
尤其那双如同墨玉般的瞳珠里,噙着皑皑森冷和深不可测,性感的薄唇抿成一字线,嗓音低沉沙哑,犹如引领亡魂入深渊的灵咒。
“我不会离婚。”
厉砚修将沈秋池的腿小心塞进车内,嘭地一声,带着情绪将车门摔上。
但他没有立马上车,而是给守在外面的夏杰打了电话。
没过五分钟,他小跑前来,听从几句吩咐后,麻溜上车系好安全带。
“沈小姐,厉总还有会议要开,由我送您去医院。”
沈秋池看着夏杰笑脸盈盈的面孔,内心的焦躁缓释两分。
她嘴里发苦,唇角勾勒起惨淡的冷笑。
或许厉砚修也觉得跟她待在一起不自在,这才找了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
既然不自在,又为什么不离婚呢?
沈秋池不懂他在想什么。
——
“她真这么说了?”
白清歌刚游泳上岸,便接到探子的来电。
积压多日的情绪被瞬间释放,有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觉。
“千真万确!我跟了沈秋池一路了,没曾想厉总突然出现,两人貌似闹了口角,拉拉扯扯地一路去了地下车场,沈秋池脚崴了,还亲口说要跟厉总离婚!”
“但我看她的神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像气话。”
白清歌的嘴角缓缓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眸之中更是噙着得意之色。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
虽然之前都是她的猜测,但这次是沈秋池亲口对厉砚修说的。
“继续盯着沈秋池,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白清歌雀跃地光着脚,一路小跑到淋浴室里冲澡,眼角弯成两轮新月,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心情许久没有像今天这般轻松畅快。
洗完澡出来,好一番精心打扮后,她联系了厉砚修。
通话没过多久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