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尤其是盐量,总能恰到好处地符合沈秋池的口味。
许是太饿了,她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米饭,喝了半碗汤。
“给我吧,我帮你盛。”
厉砚修看她没有打算放下筷子的意思,伸出手打算接她的碗。
沈秋池看了看摆放在他面前的碗筷,干净的一点菜渍都没有。
“你不饿?”
他看着她古灵精怪的眼睛,唇角勾起淡淡地弧笑,“我吃过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手中的碗就被厉砚修给接走了。
待他再折回来,碗里是颗颗分明,清新扑鼻的白米饭,甚至还白烟袅袅地升腾着热气,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又有食欲。
沈秋池有点窘迫,但还是跟厉砚修道谢过后,把碗接过来。
她感觉今天就像是饿死鬼投胎。
怎么吃,都觉得还能再垫垫。
厉砚修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看着沈秋池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做的饭菜。
心里凝聚而成的前年冰川,此刻早已化为暖融的血水,流向四肢百骸。
她吃饱落筷,他立马递上餐巾。
人一旦吃饱喝足,困意就会袭来。
沈秋池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回房,泡个热水澡,然后就寝。
但身子还没直起,就被厉砚修给按回座椅。
“刚吃饱别那么着急睡,坐半个小时,以免胃下垂。”
她怔了怔,默声不语,算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