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道:“可我就算是哭,也哭不回来徐州啊!”
赵云立于一旁,心道:“后世何止评价你哭来了徐州,还哭来了江山呢!”
陈登立即正色道:“玄德公放心,我与家父已经商量过,一定会拆散这门亲事的。只是玄德公也要抓紧时间重夺徐州啊!”
“在下已然在厉兵秣马。”
“不够,你还要笼络人心啊!这样才能真正拿下徐州。现在你没有拿下徐州,吕布也没有真正拿下徐州!”陈登劝道。
“吕布也没有拿下徐州?为什么?”赵云忍不住问道。
“当然了,就比如这臧霸,他的开阳现在只是表面臣服于吕布,实际上谁也调令不动他。”
刘备道:“此事我也知晓,自陶谦任徐州牧开始,这臧霸就自拥兵屯于开阳,自成一股独立势力。但因为他表面倒也臣服,所以后来大家也不愿惊动他,我如此,吕布也是如此。”
“可吕布现在已经积极联络他了呀!”陈登激动道,“不过他也没那么好联络,吕布碰了好几次钉子。他时常说自己是朝凤枪童渊的外甥,向来不把吕布放眼里!”
刘备等人听罢此言,不禁都看向赵云。
“他说他是童渊外甥?”赵云兴奋道。
“不错,有什么问题吗?”陈登不由奇道。
刘备笑道:“子龙正是童渊的入室弟子!”
“哦!那太好了!”陈登兴奋道,“那臧霸向来以身为童渊外甥为荣,子龙前去联络,必定可成!”
众人正高兴之际,陈登又道:“还有一人,若得他相助,便是得徐州名士相助。可是要收服他,就更麻烦了。”
刘备道:“元龙所说,莫非是是郑玄郑先生?”
“正是!”
“此人我任徐州牧时,也曾去拜会过,只可惜他守节不仕,不肯出山。”
一旁的孙乾叹道:“早年恩师因不愿与外戚阉寺为伍,绝不愿涉足仕途,屡拒征辟。如今更是隐修经业,不愿出山了。”
“恩师?”
刘备解释道:“公佑师从郑玄先生十余年,我能征他为从事,全赖郑玄先生推荐。”
陈登立即向孙乾拱手道:“公佑啊,如今徐州内有吕布豺狼当道,外有曹操、袁术虎视眈眈,郑先生不肯出仕,我等固然不敢相逼,只是还请先生在郑玄先生处美言几句,为玄德公争得徐州名士之心啊!”
孙乾看了眼刘备,当即回礼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