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江琳说的要她主动的话,怕不是调开雷鸣,给她制造机会。
慕时砚何等精明的人,雷鸣被绊住过不来,只有苏云溪和他独处,意欲何为,太明显。
苏云溪被慕时砚看得不自在,“慕少,跟我没关系。”
她同样是被慕夫人安排的,并不是慕夫人的同谋。
慕时砚神色不明,“所以你不愿意?”
苏云溪不假思索地回,“当然不愿意!”
她回得太快,生怕慢一秒,就被慕时砚猜疑她说谎。
只是她太急着否认,就好像对他压根没有兴趣,伤男人自尊。
慕时砚不着痕迹地变化神色,冷漠道:“你不愿意,你也嫁给了我。”
苏云溪清楚这一事实,所以呢?
慕时砚看清楚她的疑问,唇角扯动,“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
苏云溪,“……”
给什么?他要睡她,她就得让他睡?
慕时砚操控轮椅去往洗浴室,头也不回地喊,“苏云溪,过来!”
苏云溪迟疑两秒,起身跟了上去,在他后面进了浴室。
男人的洁癖果真能战胜一切,连带她这个不被待见的人,都能忍受她的帮助。
苏云溪帮他挤好牙膏,看他刷牙,又帮他打水洗脸,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他要擦身换睡衣。
虽说是合法夫妻,但直视男人的裸体,还要触碰,是件挺让人羞耻的事。
苏云溪拧了毛巾给他,眼睛看向别处,不敢看慕时砚。
慕时砚看她这般状态,结合之前说的话,还真没说谎。
当然,不排除她是装出来的清纯和羞涩。
慕时砚漫不经心,“你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很委屈?”
苏云溪看对面洁白的墙壁,“没有。”
慕时砚,“有喜欢的人吗?”
问题过于突兀,让苏云溪弄不清楚他的意图,“什么?”
慕时砚,“你嫁给了我,还男女有别要守身如玉害怕被玷污的模样,是给喜欢的人守洁?”
苏云溪扭头看他,男人没穿上衣,皮肤白得让女人都羡慕,没有任何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