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依旧不死心,“我确实是觉得他们不固定的时间休息会导致纪律松散,这无可厚非,你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出去过。”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祈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东大营西南角的树林里有一种紫草,伍长,你对这种紫草过敏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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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看了一眼凌怀洲,冲他抛了个媚眼,我们就是在那片紫草里春宵一度啊。
凌怀洲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耳尖微微泛红,真是不知羞。
司徒皓看到了两人的不自然,恶劣的勾起唇角,“那也就是说,你也出去过了,私自逃营可是大罪!”
司徒凛用膝盖顶了自家儿子一下,蠢货,明知道是去幽会太子,还敢提。
“非也非也,我这个废物要来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历练,肯定要做足功课啊,进军营的前一天我绕着军营走了一圈,你别说,军营挺大,走的我腿都疼了。”
凌怀洲:撒谎都不打草稿,腿疼明明是因为前一天晚上…
司徒皓努了努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祈年看着黄天继续道,“还要我说下去?”
我赌你一条路走到黑。
黄天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我出去过,顶多是犯了私逃的罪,下毒杀人,我没有!”
又猜对了。
祈年啧啧两声,“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消弭散中有一味很重要的药产自淮北,而那药似乎和幽冥鬼散一样刚出来不久,没有全国大范围应用,若是锦衣卫去查,会不会查到淮北军中有人买过呢?
你说巧不巧,你爹就在淮北军,按照锦衣卫的办事效率,明日辰时就能到达淮北,未时就能水落石出,后日早朝恰好能赶到,这期间,我要是背后主使,就会兵分两路,杀你和你爹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黄天,你千不该万不该,听了幕后之人的话来散播我的谣言,让我提前锁定了你。
所以上次怀洲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让怀洲去控制了你爹,他还没用什么刑就招了,本来你有机会救你族人的,可惜你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啧啧,你九族要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