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事,裴芝也不想了,反正,她都是快“死”的人了。
外面的纷纷扰扰,与她无关,她还是继续睡吧。
萧承辞端着汤药进来时,便发现裴芝又睡了,喊了几声,都没喊醒。
萧承辞估摸着,裴芝太累了,也没继续折腾,便让裴芝继续睡。
接下来的日子,萧承辞就老实地待在东宫里养伤。
被幽禁在东宫,皇后天天都让人送东西进来。
东宫现在除了太医,谁也不能进,就算是皇后也不成。
皇后也给萧承辞写了几封书信,言辞恳切,让萧承辞赶紧向他父皇认错。
这些,都被萧承辞忽视掉了。
因为,萧承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
萧承辞身上的伤,连上了三日的药,便不算太疼了。
萧承辞虽然不能行动自如,却也能自己下地行走,不需要人搀扶了。
让萧承辞忧心的是裴芝的病情。
萧承辞站在床边,看着太医给裴芝诊脉。
“到底怎么回事?”
“之前不是你说,她就是普通的风寒入体,修养几日便好了?”
“昨日,她一直都在睡,到现在都没醒,已经几天不吃不喝了。”
太医被萧承辞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满脸都是汗。
太医皱紧了眉头,裴芝的脉象,太医也是看了又看。
“殿下,这姑娘的脉象非常紊乱,恕臣无能,臣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意思?”萧承辞怒道:“你是太医院的院首,你说你都没有办法,那谁还能有办法?”
太医连忙跪下请罪,“殿下恕罪啊,这姑娘的病情,老臣实在没有把握啊。”
“没有把握?”萧承辞面色沉郁,“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犹犹豫豫道:“依老臣之见,这姑娘,无胃、无神、无根。”
萧承辞不耐道:“你废话一堆,什么这个无,那个无的,孤听不懂!”
“要缺什么药材,你只管提,孤立马差人给你送来。”
太医俯下身磕头,语气沉重,“这姑娘,臣估摸着,似乎是真脏脉啊。”
萧承辞怒道;“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