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以汉臣身份而终。武帝,也是其子曹丕**后,追封的谥号。”
居士话止于此,而这些话所指向的内容,也就自然而然勾起病房内众人同样的猜测。
“靠!钟云年想造反,当皇帝?”
军职仍旧在身的大虎表现得最激动,猛一下子站了起来,惊讶中尤有愤怒。
“老百姓民脂民膏养着他,国家也给了他几乎最大的官职,他还有什么不满意,要在和平年代挑起战乱?”
**造反,势必打仗,而战争无论胜负,吃苦遭罪的必然是普通百姓。
作为以保家卫国为使命的军人,当然见不得这个。
他这动静把玉湖居士都惊到了,于是赶紧聊胜于无地澄清一句,“这些都只是杂谈传说,龙气之类的,封建说法,还是要崇尚科学!”
王大虎听不进去,一边伸手掏着裤兜,一边急匆匆往病房外去了。
显然,是要向乔正鑫汇报此事。
但其实意义不大,早在离开帝都之前,齐君夜和乔正鑫在早餐店里就已经聊得很透彻,就算没有造反的心思,国枢院那几位老人,眼里也快要容不下钟云年这粒沙子了。
此人行事太无操守,太无底线,本就有必死之罪,再加一条谋反罪,难不成能判死刑死两次?
大圣看得很开,饶有兴致道:“还以为那老家伙爱子心切,敢情都是幌子,悄摸着给自己造了一场皇帝梦?”
老头子则只在乎自家小崽子的利益,拿齐君夜手臂上的石膏戳熄烟屁股,问道:“臭小子,你刚才说不想搞公平合作,打的什么主意?”
齐君夜毫不隐瞒,朝着亦师亦父的老人,露出一脸无害笑容:“真想听?”
老头顿时菊花一紧,知道这小子肚子里没憋好屁,急忙起身连连摆手,“不听不听!到我这个年纪没啥好奇心了!”
齐君夜装聋子,充耳不闻,自顾自讲出心中的盘算。
“不管他是奔着那所谓的龙气,做皇帝梦,还是知道武帝墓里有别的好东西,或者仅仅是惦记魏武帝随葬的金银财宝。”
“就凭我和他的过往,他想做什么我都得给他捣点乱,不能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