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名曰李信,赐姓赵,遂叫了赵信,膝下无子,妻弟六子与李淑雅有婚约,于是成了赵信的上门女婿,亦改姓为赵,岂料,一场外族战争,客死他乡。
故而,赵生说是六哥,姓赵一点亦不奇怪。
且赵生仅为姓名,无字号,换而言之,古人有诸多叫法,只要姓不错即可。
从王府堂而皇之以六哥的名义走出,不知情者不会追问。
吃完饭,赵生快马在后追赶赵珍,约大半个时辰才追上。
“公子,无事了?”
“嗯,认我做了一个义子罢了!”
赵生含糊地将问题带过,他实则心里仍有些忐忑,他在皇宫是知晓的,这些外藩的王爷,每日都有人写密奏报到朝廷。
无事则已,一旦有事定然皇帝最先知晓。
他不敢肯定,自己这个六哥,皇帝必定知道,战死的消息不知皇帝是否知晓。
亦或说王爷在赌,监视他的人只会将他喝醉酒的事汇报,至于来他家的人姓甚名谁,估计这些暗中之人亦懒得打听。
否则,这些人整日岂不得累垮。
“赵龙,日后记住,珍重院的主人是赵珍,她是县令赵广义的侄女,对外统一口径。”
一路同行的侍卫皆是挑选的死忠,主子所说的话他们只管听,从不打听为何。
盖院子之时,赵生就说过这院子是为了给她盖的,故而赵珍亦不觉奇怪,只要哥哥在此,房子是谁的不重要。
“龙哥,前方有两个衣着褴褛之人,其中一人似乎死了,老妇人在旁伤心,是否绕行,以防有病传染。”
“可以,稍微离得远些。”赵龙下令道。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前方路边两人看得亦是清晰,一个躺在地上,另一个妇人在旁哭泣。
见有路人经过,妇人跑上前跪下:“好心人,给点吃的,我夫君已快不行了。”
侍卫用长棍拦住前来的妇人,赵生亦顺眼看了过去,总觉声音有些耳熟。
马车内的赵珍亦是如此,掀开车帘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