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微微敲响警钟,虽然不明白流夏说这话的意图是什么,但流夏就是人精啊,她说的话不得不防,因此谨慎道:“确实从没有好好观摩过前庭的布局,有点好奇。”
“那正好,我带你好好认认。”
——
午休过后,流夏带着冷衣来到前庭。冷衣来到风香楼五年了,还是第一次不蒙眼不蒙脸不戴人皮面具且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前庭。
就算受罚做丫鬟她也不干前庭的活,因为她这双眼睛太难藏了。
前庭此时难得冷清,离了丝竹的喧嚣和醇厚的熏香,宛如惯常浓妆艳抹的姑娘露出素颜一般安安静静,许多丫鬟伙夫在布置舞台及四周,暖冬正监督他们做事。
见暖冬在,流夏就拉着冷衣的手偷懒了,带她四处看,还带她进去一间雅间,指着那特别定制的床说它那特别的作用。
听得冷衣面红耳赤,她并非不知道,而是流夏的话语勾起了活色生香的回忆。
她之前还质问过吟九为什么懂这么多,如今看来是跟风香楼的教育有关吧。
忽然间楼下传来些许动静,冷衣听到有男仆喊“今日歇业,请勿擅闯”。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响起了:“你这大门明明开着,怎么就歇业了!光天白日酒楼不开业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