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乐意,怎么看都是你吃亏吧,这么喜欢被吸?”就算天塌下来冷衣的嘴也还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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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对,需要你先求我才行。”赵垠淡淡道,取下自己的发带把冷衣那双碍事的眼睛捂住,然后再捆绑住冷衣的双手。
冷衣无法反抗地被当做犯人一样对待,直到她胸前一片冰凉时,她忍不住大骂赵垠混蛋。
“多骂些,夜还很长,而我折磨人时很有耐心。”
赵垠确实很有耐心,折磨人也很多花样,冷衣一晚上哭了许多回,但赵垠全部无动于衷。最后冷衣受不住求饶,赵垠才教她运转功法,可开筋骨通经脉的痛楚十分难忍,最后的最后冷衣疼得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赵垠给她传递了一股冰冷的寒流,这寒流在体内运转一周后变得温热,发散至四肢百骸。
——
天完全亮,树梢上传来鸟儿的鸣啼,琅轩阁内,清游望着窗外的树,清冷的容颜带着些无奈和疲惫。
“既然恨,为何要把内力渡给冷衣。”
就在一个时辰前,赵垠失魂落魄地来到他房间吵醒他,还翻了他的窖藏珍品,一个人在他房间喝闷酒。
昨晚来他这抱怨今儿也来,完全一副被姑娘甩的怨男相,他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
“不用你管。”赵垠趴在桌子上醉醺醺道。
“叛逆崽子,我才懒得管,早五百年我就劝过你们了,有这结果,该,你们就互相折磨吧。”清游怒道,“你该去刑部上值了!”
“病了,不去。”
“……”
主公如此任性,而他不能懈怠工作,叹了口气道:“江南的事终于瞒不住京师了,估计今日消息就会传到。”
“嗯,终于能看好戏了。”赵垠抬起头,黑眸恢复了些许清明,“我不恨她,她恨我也罢,总之我不会放手的。”
“……”谁问你这个了!
——
从江南百里加急而来的信使带回来一个爆炸的消息,三皇子在江南监督的大坝崩塌,洪水淹没了沿岸数十里的土地,数条村庄遭此劫难。三皇子请求朝廷兵马支援抢险,而他会在灾难过后回京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