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是神经类方面的教授,若我之前没有打网球,那现在应该是随外公学医,或者是初步参与家族管理。”
真田弦一郎世代警察,家里开剑道场,这在立海大不是个秘密。
往网球场边随便走走,就能听到有人八卦这事。
“我家充其量也能算个……小资产阶级。”百目鬼加多诡异的噎了一下。
而刚回来的切原赤也差点没来个平地摔。
“我生长在外国,平常接触不到日本的剑道,弓道,但我可以接触到弓弩枪支。”
“只要我想,很多违禁品我也能拿到。百目鬼想到了某个画面,脸上露出了个超级明显的嫌弃表情,“不过那些东西太恶心了,我有洁癖。”
他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丝无所谓,“枪支这种……有人当上警察军人才摸到,有人一辈子都拿不到,还有人幼年就被迫拿起,当然也有我这种只是当个游戏。”
“这是大部分人所没有的资源。”
“人从一出生时就是不同的,起点不同,有时候的努力也换不来别人的起点。”
“虽然我很欣赏这点不同就是啦……”
因为人不同,世界上没有第二片同样的叶子。
所以,不同的人才会创造出这么多不同性。
如果把人比作颜料,那社会就是一副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