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翰默了默,才反应过来要回答,磨牙说:“不行,换一个人。”
那边肃寒明显一愣:“这买卖不错,你我也不用陪着老板斗的死去活来,专心去玩风花雪月。一个养女而已,现在养大了,还养的水润润的,是时候要回馈给银家。对不对?”
楚时翰眸子越发阴沉,外面的人不知道,这个养女是老板娘心尖上的人,而老板与老板娘正在闹离婚,找个小老婆司马蓉蓉回来,都是为了刺激老板娘,孩子那么大了,财产又苟合在一起,白手起家,熬到今日功成名就,哪里是真的舍得离婚?
槽康之妻不可抛,潮汕人,有儿有女的家庭,就算外面红旗飘飘,绝不离婚。
老板的家事,他只会隔山观火,绝对不让自己身陷囹圄。
“脏,他不配!”,清越磁沉的嗓音响起
肃寒不怒反笑:“好你一个楚时翰,我念你是同学一场,给你一个台阶下,便便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学人家油盐不进,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
粗暴的摁断电话,气冲冲便去找大老板告状。
楚时翰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想到那个说句话都脸红耳赤的小女孩,怯生生的说:“时哥哥,帮我摘那个番石榴,我够不到!”
“时哥哥,奖励你一个大大的番石榴,是红心的,又甘又甜是我们这里的土特产,仅有一棵,独家自产。很难找到的。”
忍不住,寡淡的性子,嘴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相识12年,分离8年,想来长的更是花容月貌,被色魔惦记上了。
他不禁又眉头紧锁。
银钊亮与大儿子银乐冬走出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问怎么回事,楚时翰想了想,还是如实传达。
雷太大,他杠不动啊。
果然,大老板银钊亮虎目喷火,青筋暴起:“放他娘的狗屁,狗眼竟然还敢肖想我们银家女儿,就算百万葵园那块地争不赢,我们银家也不会卖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