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早在三百年前,我已经和他们断了关系。”
岑遥坚决道。
抚寒没有让步,语气严肃道:“事关你的生命,我不会再放任。”
“师兄想怎么做?”
岑遥的声音冰冷无情,似乎不会为任何人动摇。
听此,抚寒的语气软了几分,“师妹,我知道你倔强,算师兄求你了,行吗?我们根本找不到办法压制,你就跟他们走吧。师兄会安排好一切。”
“师兄所说的安排好一切,就是亲自去道歉?”
“你……”男人深吸一口气,惊讶道:“你都听到了?”
“师兄,你没错,而我永远不会答应,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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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似乎带着怒气,气氛又一次陷入僵持。
不久,脚步声临近。
门外偷听的江遇雪突然回神,让初一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
抚寒出来,并未发现异常。
等到人走远,江遇雪才出来,心中五味杂陈。
人停在门前,手扬起,却迟迟落不下。
许久,她收回了手,转身,不留气息地离开了。
雪,似乎落得更大了。
“小师妹!你终于回来了!”面圣完毕的皇甫筠显然在皇子别院等了许久,一见到女孩便松了口气。
“你去哪儿了?怎么感觉心情不太好?”皇甫筠察觉她的异常,担忧问道。
江遇雪一言不发地坐下,面色平静得可怕。
“发生什么事了?”
皇甫筠深深蹙眉。
说实话,从未见过小师妹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中,小师妹一直是那种乐观积极、乖巧懂事的形象,像个小太阳,无忧无虑而又照亮他人,用自己的行为温暖他人。
好似,早已经忘记那些痛苦,重新好好地生活。
而如此安静沉稳的小师妹,他还是第一次见。
进门从未说过一句话的江遇雪突然在这时感受到了什么,突然起身,“大师兄,跟我走!”
皇甫筠一脸茫然,但并未拒绝。
江遇雪动作迅速,画了两张隐身符,各自贴上,光明正大走出皇宫。
如果要问他们去干什么,当然是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