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片刻间就有一些受不了,脸红扑扑地盯着我。
“你少来这套敷衍我!”她压抑着喉咙里的轻咛。
我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轻笑。
“你若是真要投资,就在我办公室多投资一张床吧。”
她脸愈发地红了,像是被夕阳浸透一般。
我顶着她在墙角,听着她难以克制地娇声。
直到她呜咽着筋疲力尽地缩在我怀里,我才扶着她的腰躺在沙发上。
拉开对面的窗,凉风从窗缝里透出来。
我在燕京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熟悉了地暖。
可偏偏我的办公室暖气的排线最少,只有在极寒的天气之下我才肯打开空调吹吹暖风。
李鸢进我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暖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