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传到别国,定然会被他们笑掉大牙!
安南侯垂首跪好,不敢发一言。
昨日之事显然是遭了人算计,而他辨无可辨,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待早朝完毕,群臣或是对他不加掩饰的嫌恶避让,或是上前恶趣味的调侃。
“容侯爷真是老当益壮啊……”
“怪不得这一年来你每日都看着疲惫,原来是消耗过多了,哈哈哈……”
“天命之年还宝刀不老,定是有什么秘法,能否分享下?”
“嘿!这可不行学,要不然下一个跪在这里的就是你了……”
老头子低垂着头,脸色发白,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了。
本就没有好全的身子,摇摇欲坠。
待群臣离开后,涪陵来到门前,
“容侯爷,陛下命你在家静思己过,三月不得出,好好将家中那些肮脏事都料理干净了。”
“是……微臣遵旨。”
老头子浑浑噩噩的回到侯府,刚到门口,又听得府中吵吵闹闹。
“你们让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让我死了算了!”
老太太今日一醒来便在屋中哭嚎,拿起剪刀搁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竟然在外面养女人,背着我养了十几年,还将我的儿子也搭了进去!”
“该死的容耀,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娘,娘你快放下剪刀,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臭小子!还有你,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劳心劳力的为你谋划前程!”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就是这么对你亲娘的!”
老太太气得浑身颤抖。
那尖尖的剪刀抵在皮肉上,容启望生怕她一不小心戳破了自己,赶紧跪下认错,
“娘,是儿子的错,儿子错了还不行嘛!你快把剪刀放下。”
“快!快求娘把剪刀放下。”
他拉着胡氏跪下。
“别碰我!”
胡氏猛地一下甩开他的手。
“你这个肮脏的臭男人!我打死你!”
“你做出这种事,让瀚儿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混蛋,混蛋!”
昨日的怒气还未消,胡氏再次把容启望扑倒在地上,撕扯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