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韩钦言和容朝夕还站着。
容朝夕试探地曲了下膝盖,皇帝把人抱起,一脸心疼,
“他打你哪里了,有没有打疼?”
“不疼,朝夕皮厚,打不疼。”小家伙撅着嘴,吸了吸鼻子,眼睛水汪汪。
“皇伯伯,我根本就没碰到她,我才是被打的那个!”韩钦言顶着乌青的脸控诉。
“不信你问他们,是容朝夕先动的手,然后容源佑也来打我!”
“皇伯伯,阿言还是不是您最爱的侄儿了?呜呜呜……难道就因为阿言长在外头,这京都的人便不认阿言了?”
韩钦言哭哭啼啼,皇帝听的心烦。
他眼神一凛,横过去,
“男子汉,哭什么哭!”
“朝夕这么小被打了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儿!”
“韩钦言,刚回京,你就四处惹祸!把你父王叫过来!”
韩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