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忆中缺失的那段到底是什么?

见她神思不属,落葵正要再问,门外便传来嘈杂的声音。

鸣夏眉头一皱,“怎么回事?天还没亮呢,当心惊扰了主子们!”

“快快快,快来人去偏院。”

“偏院的房子突然塌了,阐公子还在里边呢。”

护卫召集人手便往外院跑去。

容朝夕当即跳下床跟过去,落葵拿着衣裳在后面追,“小小姐,先穿了衣裳和鞋……”

容朝夕赶到时。

将军府已经四处灯火。

小主,

秦楠静披着大氅,面色苍白:“快救人快救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阐公子的霉运不是不会降临己身嘛?这片无外人,怎么就倒了呢?”

为了避免遭受阐倍的霉运牵连,秦楠静特地将他安排在将军府最偏远的一个小院子里,方圆二十米不会有人出没。

哪曾想,这次灾祸竟降临到他自己身上。

且所有墙壁都往里倒,仿若一个往里收拢的纸团,阐倍被挤压在最里面。

这是要弄死他的节奏啊!

“府医过来了吗?”秦楠静声音都在发颤。

“静娘,已经让人去叫了,马上到,你别急,阐倍能活到现在,定然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容百川扶着她坐下。

秦楠静今夜喝了不少酒,本就头重脚轻,此刻已吓得醉意全无。

“娘耶,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辈子才会被霉运缠上吧!”容源佑看着眼前一切,目瞪口呆。

饶是淡定如容屿白,也不由眼皮子直跳。

众人挖了小半个时辰,才将砸昏过去的阐倍抬了出来。

“阐小子,阐小子你还好吧?”容百川掐着他的人中喊。

“将军,让我来吧,我来……”府医忙将粗鲁的人拉开,拿出银针,在他头上扎了几针。

阐倍悠悠转醒,神情迷茫:“天亮了?今晚的夜怎么这么短?我才刚睡下。”

“你们怎么在我房间里?嘶……我怎么全身疼?”

冷风一吹,阐倍打了个哆嗦。

看向一片废墟之处,额头大包下无辜的双眼眨了眨,似是明白过来,双肩一垮,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