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将军,不是胆量的意思,这声兄弟真的不行……”
话未说完,只听‘咔嚓’一声,有什么断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快来人!”秦楠静伸出手大喊。
‘轰隆——’
护卫冲进来还未来得急展开盾牌,整个屋顶,轰然坠落。
“怎么了?又地动了?”街上的人们被这声巨响吓得心颤。
转身一看,将军府中升起一团灰尘云。
“咳咳咳咳咳……”废墟被人从下面推开。
容百川秦楠静起来。
“阿白,阿白你在哪儿?”他一边咳嗽一边找儿子。
“这儿,我在这儿……”一只手从瓦砾中伸出来。
阐倍见状想要去帮忙,秦楠静大叫一声,“你别动!”
声音都劈了叉。
“我们自己来,阐公子你千万别动。”
上次皇商周家的惨状,她可是记忆犹新。
容屿白艰难地从废墟中被拯救出来。
人没多大事,就是被瓦片砸伤了右手。
“幸好考完才伤手……”秦楠静一脸后怕地扶着容屿白到四周无物的院子里,离阐倍八丈远。
“容将军,容夫人,屿白兄,实在对不起。”阐倍鞠躬道歉。
“没事没事……”秦楠静尴尬笑笑,“许是房子年久失修了。”
她对谦卑恭逊的人生不出一点脾气。
容百川一脸茫然,他们才住进来不到两年呢?
“这怎么回事?年久失修也不可能整个屋顶都塌了呀?”容百川酒醒了,困惑了。
“……唉!”阐倍叹了口气,“你们适才是不是生出了同在下做朋友的想法。”
秦楠静和容屿白对视一眼,随后对他点点头。
今日一整日下来,两人虽说的话不多,但阐倍言谈举止有度,又文学斐然,难免会生出惺惺相惜之情。
但他克制了,不然今日的仪式都走不完。
房子坍塌,想是他们三人想法叠加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