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后的江玖,其实只想躺平。
从生下来艰难的逃亡到江县丞家后。
江玖便知道,以后在这个时代,她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于是,从小,她熟悉这个时代的各种规则,又学习了这里的繁体字,琴棋书画,还有武功,还培养了贴心的丫鬟等。
可自从要开始议亲的时候,钱嬷嬷便一心一意要求她寻个能考科举的读书人,将来有一天带着江玖进京。
钱嬷嬷说江玖的父母还在京城。
可江玖却认为,母亲不一定在了,若是还在,十来年了,为什么不来寻她。
天底下没有那个狠心的母亲,不要孩子的。
至于父亲,就当死了吧。
所以,江玖的愿望便是赚点小钱,混吃混喝,躺平一世,享受一世。
至于男人,嫁了也行,能跟着他享福就享福,不能就和离,和离后,她可以自己立女户。
只是可惜了母亲留给她的扳指,只说很珍贵,却被她弄丢了,拿走的那个人,只怕她这辈子都够不着。
江玖一边练习招式,一边思索,自己要真的睡觉时爱说梦话,是万万不能跟陆云阳睡一屋的。
清白不清白的不要紧,万一自己的事情被他知道,岂不是要逼着她花钱。
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她可不愿意养一个软饭男。
江玖气自己有说梦话的毛病。
房间里的陆云阳,却忽然对江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京城,江氏,十五岁,老嬷嬷……
无论怎么看,都似乎跟他查到江氏的遗孤很像。
不对,如果江氏的遗孤真的是一叶扁舟的继承人,十五年来,为什么一叶孤舟的掌柜们从来没有一点动静。
陆云阳越想越不对,一个襁褓婴儿,凭什么被江南首富的掌柜们承认?
肯定是有一个信物的?
信物是什么?
陆云阳起身,刚查到江氏的继承人是个女子,却并没有说信物是什么,看来他还是漏掉了什么。
一招手,一个黑影暗卫从窗户里钻了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