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早上醒来觉得全身不自在,感觉全身黏糊糊的,一看手机才早上六点半。爬起来看看四周,发现餐桌上有一堆冷却掉的饭菜,看起来丝毫未动。
萧琢华不知道跑哪去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就连福宝都没回来。景雅心里纳闷,寻思着这两人不会说好了一起出现把她吓一大跳吧?
景雅换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无意间看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顿时脑袋就炸了。
这是什么时候弄得?昨晚上也没记忆啊?难道是鬼打墙还是被人迷晕了干些不知道的事儿?
景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拿着手机鬼鬼祟祟地把房间的灯全关了,打开手里摄像头一个一个的找,直到把卫生间都照了一遍,还是没任何发现。
难道是虚惊一场?
景雅把昨晚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推理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在那个可疑的香薰上。那个东西一闻头脑发晕心里发热,不会是那个吧?
一想到这点,景雅震惊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着就镜子里的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上洗澡之后的事情来。
景雅赶紧给萧琢华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萧琢华听她语气不对,顿时也慌了,问出了什么事情,景雅说:“我感觉这个酒店有点不正常,我昨晚闻到那个香薰就头疼心跳加速的。我昨晚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萧琢华:“......”
景雅听他不说话,又问:“你去哪里了?才六点多你人就不见了。”
萧琢华说:“我马上回来,刚在拿早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挺好的,就是觉得饿。”
“好,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景雅坐在沙发上正揣思着怎么联系福宝,门铃却响了。
景雅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用猫眼往外看看,见是萧琢华才赶紧开了门。
萧琢华把打包好的东西一一放在餐桌上,景雅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个酒店有些不正经。”
萧琢华的手一顿,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不正经?”
“我觉得那个香薰有问题,昨晚上我洗完澡之后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怪不怪?”
“有我在呢,真有什么我第一时间就会发现。那个香薰后来不是吹熄了吗?”
景雅坐下来,点点头,说:“有道理,那你还记得我昨晚后来干了什么吗?”
萧琢华把盛好的粥放在景雅跟前,不紧不慢的说:“记得,你说你好热,脱了衣服脱裤子,又把我抱住说是我身上凉快......”
“行行行,你别胡说了!”
景雅一把捂住他的嘴,气急败坏地说:“你肯定是胡说!那这么说为什么只有我身上有印记你没有?”
萧琢华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说:“有的,你看看这是谁挠的?”
只见他的左手臂上有条鲜红的抓痕,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景雅一时间难以接受,指着他的手臂说:“不会吧?我这么饥渴?你就没反抗?”
萧琢华:“......”
“那......后来、没、没什么吧?”
萧琢华眉毛一挑,反问她:“你说呢?”
景雅低头大口喝粥,没说话。
真要说后来干了什么,怎么着也是自己吃亏。再说了除了觉得全身黏糊糊并没有其他的异样,看来昨晚是真没什么。
吃完早饭收拾东西的时候,福宝还是没有回来。景雅一时间心焦,又不知道怎么去找他,只能蹲在卫生间独自着急。
过了好一会儿,萧琢华在门外敲门,问景雅怎么了。景雅慌忙找冲马桶,匆匆忙忙找纸巾擦手的时候,一低头就见到福宝睡在洗手台下面的地板上,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
景雅一边把福宝揪起来,一边应付着萧琢华,对着福宝就是耳光过去,打的福宝脸颊肿的老高。
“你给我醒醒!昨晚死哪去了?我找你找了好久你知不知道?”
福宝睁开睡眼,看到是景雅,委屈的哭了出来:“昨晚我见到你们两个人又是脱衣服又是亲嘴的,宝宝看了害怕,只能躲到厕所来了。你知道干了什么不知道吗?”
景雅脸也红了,说:“你胡说什么?这是你能免费看的吗?”
福宝反驳道:“不是免费的我也看了,你想怎么着?”
景雅就是一个耳光过去。
门外的萧琢华又敲敲门,景雅放下福宝来,警告他:“你要么跟我出去,要么继续在这里睡觉,赶紧选一个。”
“我也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