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见他犹豫,拿起他手边的酒杯,凑过去:“无论如何,好酒难得,不贪杯也不能浪费不是,您好歹喝了这杯!”
拓跋齐贺无奈,只好喝了。
“这酒是好酒,就是太烈了,夫人可别再劝本王喝了,要是醉了可就失礼了!”
苏婉清挑挑眉,“醉?这酒烈是烈了点,但还不至于让人醉倒呢!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
拓跋齐贺一噎,她……她怎么就盯着他不放呢?
沈镜没忍住轻笑出声。
苏婉清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腹黑男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头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苏婉清迅速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手边的酒杯,嘴角微勾。
沈镜看着她那带着得意的笑容,心中警铃大作。
此女又有何诡计?
“八皇子,您意下如何?”苏婉清询之。
“嗯?何事?”拓跋齐贺心神不宁,反应稍显迟钝。
“妾身言,此酒香醇无比,您不妨再饮一杯?”苏婉清提议。
“不必了……”拓跋齐贺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酒杯上,酒杯轻轻摇晃。
若再饮,他恐将醉倒。
“您是畏惧了?”苏婉清挑眉问。
拓跋齐贺一时语塞,此女明知故问!
“谁……谁畏惧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本王会怕你的酒?荒谬!”
荒谬!荒天下之大谬!
他拓跋齐贺会怕一女子之酒?实乃滑天下之大稽!
苏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真是再好不过!”
【男子饮至如此境地,最易受激】
【若论酒桌文化之恶劣,还看我们现代人】
又一杯酒下肚,拓跋齐贺已是头晕目眩。
“哦,听闻金国边境有乱,镇北军出手相助,不知确有其事?”苏婉清忽然将话题引至沈镜身上。
沈镜皱眉看向苏婉清,“你问此作甚?”
“妾身只是好奇,侯爷不愿说便罢了。”
此前,金国皇太子疑边境有人藏匿八皇子拓跋齐贺,故施以铁血政策,欲逼其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