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
沈镜感觉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总有一种想要**的感觉,脑门儿上的青筋都已经凸显出来。
若不是他自己经历得够多,还能勉强保持一些镇定,否则一定会被活活气到吐血。
可恶的女人,成天就知道乱想!
她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吗?
现在朝廷上下人尽皆知,镇北侯舍身为国家奉献,对抗了作恶多端的女妖怪,听起来这简直比他过去无数胜利还要伟大……
他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
为了消除苏婉清的顾虑,沈镜还是尽力解释了一下:“今天宫里有人私下议论,说是本侯对夫人有特殊的癖好,你觉得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竟会有人敢说他?这也难怪,我的丑早就无法用语言形容了!没有特殊癖好的人怎么可能敢碰?】
【看来是他不能读心术,真是吓我一跳。】
“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敢这样说侯爷!”苏婉清摆出一副为他出头的模样,“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