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理想也是好事,下去!”
【这男人是不是没见过世面啊,一个猪头在他面前说希望这世界没有猪,他居然还叹了一口气……】
没等苏婉清反应,凌沧已轻功飞上屋顶,一把扯住苏婉清的腰带,将她像小鸡一般提了起来,紧接着往下一跳,就落到了沈镜面前。
苏婉清被这个举动吓得不轻。
沈镜趁她惊疑未定,已收起了手中的唢呐,“没收!”
“不!”
爷爷的棺材板可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苏婉清急忙夺回唢呐,但凌沧已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迅速地换了手拿唢呐。她扑了个空,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原本是郎情妾意的一幕,但这对两个互相厌恶对方的人来说,却像是沉重的负担。
苏婉清暂时稳住了心神,以免再次受到惊吓。
然而她的举动仍引得一阵侧目,似乎引起了一个有趣的事件发生。凌沧微笑着转身离开。
沈镜眉头微蹙,紧握着手中的罗帕沉思。他发现自己的疼痛不仅来源于这个新得手的唢呐,也来源于一些不确定的思绪和忧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否还有转机?这些都令他有些摸不清头脑。
就这样一整日都没再进食,这种情况在整个城中都很罕见。彩月只好亲自来探视她。
到了午后,她送来了些新鲜食物和一些好心情。然而对于这样的状态,苏婉清依旧不愿意过多交流。
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她选择了逃避和自我保护。
也不再叫她彩月,东苑的喧嚣也渐渐消散。
不久之后,原本宁静的东苑也热闹起来,后厨的小厨子刚把早膳端上来,便忍不住责备道:“如此美食,是人所食乎?已然馊了,我等主仆身为侯府女主人,怎能如此懈怠?”
脸色沉静的小厨子只是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嘲讽。他拿起篮子轻轻放下,“厨房只剩这些,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