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姜云霆一脸抓狂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当场来一段扭曲阴暗的爬行。
气死他了!
真的气死他了!
本来还以为当上侧君以后就可以睡更舒服的床,吃更好吃的东西,过更自由的日子,给院子里弄一些花花草草,然后时不时地赏赏月光。
现在一切都被毁了。
早上卯时就过去住院伺候那个女人,一直要伺候到晚上亥时,而且几乎没有停歇,这还不如在现代社会上班呢。
姜云霆越想越抑郁,就连看到侧君的院子都不那么欢喜了,看向蒋德路的目光也充满怨念。
没别的理由,纯粹是因为明天他要是伺候月姝瑶的话,那蒋德路这个狗奴才就可以休假了。
妈的!
姜云霆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德路,恨不得将他盯出一个窟窿。
好嫉妒!
为什么连下人都能休假,但他却不能啊!
这合理吗?!
蒋德路被姜云霆这阴森森的视线,看得毛骨悚然,只能低头朝侧君院落的方向走,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您从下了马车以后就一直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
不然为什么总是用要吃人的目光看着他?
蒋德路刚刚想了一路了,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呀。
那个玉箫也拿对了呀。
宴上也没出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