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此,你再说这样还有用吗?”我取出辟堪,催动杀招,无数剑气肆意纵横。
这是将墨斩改良而出的,墨斩本是以自身内力驱动,而如今则是生气为主,在伤亡惨重的战场,更为好用。
云淼脸露凶色,带动周身妖气,犹如擂鼓之声,抛出一枚黑珠,与剑气碰撞在一起,响起金鸣之声,如同骤雨急逝。
“拿我给你锻造的法宝来杀我?你还太嫩了。”
看到这一幕,那颇为熟悉的武器,沈池身子瘫软跪在地上,两泪纵横:“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修成正气?他这么强,我究竟,还能不能追赶地上他?”
一旁的江余扯下大袍,若有所思,加入战场,体外分出百人,狠狠地夺走了围困其中的撒其马唯一希望。
踩在一头巨蜥头顶,手中紧握撒其马凝聚而成的光体玲珑球。
撒其马惊慌大叫:“不要啊。”
江余看向不远处被困住的金毛吼几人,嘴角冷冷一笑,手中发力,被凝聚在琉璃球中的能量瞬间释放。
那登登高阶,承造着几千年历史的巨阶,在这时,成了齑粉,没了一点复原的可能。
同时波及着大多数人,我和云淼察觉到失重地感觉。
闪光过后,周遭已被大量鲜血染了,不少强者的尸体也被缓缓流陷的沙子,像河流一样,顺着流,埋藏在下面。
白帅此时的他也浑身是伤,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白宇,眼神暗淡,那骄傲的头颅也在此时侧垂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把自己的妹妹救回来,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如刀绞。
最终两眼留下泪晶,连天空也为之悲戚下起了大雨。
江余从后方的碎柱后缓缓走出,脸色苍白。
而在此时,我正是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从金乌殿的废墟里爬出来,一手提着金乌长子的肉身。
云淼刚才的分心,也给了我机会、重新抓住主动权,借此机会,就要炼化成功。
云淼从一旁的矮墙后冲出恼怒万分,甩出法宝死死将我们二人缠住。
根本没有挣脱地可能,我焦急万分,招拳力大,没几招,便把她打得濒死。
“还不快松手?要不然,我们都炼不成。”我察觉到刚才炼化的印记正在逐渐消散,要不了多少恐怕就要前功尽弃。
但是云淼已经不想那么多了,一角用力顶在我的左眼,我恼怒之下,几拳打断她的一根角,但是我的手也伤的拳骨几乎全然露出,骨头断了。
“正是此时!”马王月站在远方手指松开,一只箭矢就像是要刺穿空气,所向披靡,直向我们二人。
我大呵一声:“你真要同归于尽?云游子一个人还在长白山上,没了你,他又该如何?”
云淼愣住了,抓住这个时机,我眼中闪过杀意。
一掌拍在她的耳朵,她受到重创,双耳流血,耳蜗或者大脑都受到伤害。
我趁机挣脱束缚;将云淼和金乌挡在身前。
下手狠辣,拧断了她的脖子。
箭矢直接贯穿了金乌和云淼的身体,停了下来。
我冷笑,到底是几千年的法宝,虽说不凡,但也只是属性单一,只是克制金乌而已,对于其他,看起来唬人,但是也会出现威力不足情况。
我心中一喜,察觉烈阳天甲的炼痕停止了消散,正是这箭加快了我的成功,完成了这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