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沈时初气极反笑:“顾澜庭,万一失手,你想过后果么?”
“没把握的事我向来不做。”她淡淡地扫他一眼,鞭子一甩,骑着马嘚嘚地跑了。
后边的几人看了看沈时初喜怒不明的侧脸,再看看自家将军跑得就要看不见的马屁股,也甩开了鞭子,骑着马打着哈哈从沈时初边上嘚嘚地跑了。
一群……
他握紧马绳,终是悠悠地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粮草被烧,呼勒大怒,接连问罪了好几个将领,轻则领军杖三十,重责削去官职当众处死。
“大将军,求您网开一面吧!”
军帐外,不少将士俯身跪地替那些将死的将领求情,可呼勒不为所动,一挥手,判死的几名守营军官便被拉了出去。
“敌军对阵当前,却玩忽职守,只顾贪图享乐,该死!”
“大哥,依我看,这处罚重了,这些将士都是替我们部落出生入死过的,你这么做,别寒了将士们的心。”呼勒的三弟耶佐思斜坐在椅子上,枕着支起的右手,懒懒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