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生似乎在一家府邸前徘徊,她就要看到那个府邸的时候,胳膊肘上的那只手松开了,她“眼前”的画面也随之消失了。
陆让,“阮娘子似乎很爱走神。”
阮玉薇,“……”
陆让,“刚才那婆子留下的泥,可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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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薇,“泥里有絮,应该不是她。”
陆让看着阮玉薇的眼睛,慢慢抬起了脚,“这是在医馆后门站上的。”
阮玉薇看着他鞋底的泥,一下就想起来了,她在同丹桂问话的时候,陆让就是从窗户翻进来的。
她恍然道,“怪不得,那絮我闻着隐隐有些药草味,但是我又明明记得院子里是没有泥的,后门有泥,那就说得通了!”
“一个下人要杀主子……”
阮玉薇瞪大了眼,“是陈夫人指使她干的!”
她的脑子里闪过花坛里种的那一片牛白,“对!还有陈姑娘香囊里被替换的牛白!走!去找胡大夫!”
阮提着裙角就朝街尾的医馆跑去。
陆让看着她的背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线,那股莫名的心安又涌了上来。
“不可能!”
医馆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后院收拾,陆让走进来,就看到胡大夫一脸的肯定回应着阮玉薇。
胡大夫从身后的药柜取出两种几乎一样的药材,“这就是牛白和沙春。”
“顺成的气候干,除了那高山上,牛白根本就活不成,这沙春是贱草,就算是沙地,只要到了春天,它就长出来了,所以它沙春,也叫不死草。”
所以,陈大姑娘的院子里种的根本就不是牛白,就是沙春。
阮玉薇看着面前极为相似的干草叶,“您卖沙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