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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傍晚,温沁祎悄然丢掉发带时想起,绿色代表希望。
周廷衍会找到她的吧?
仓库里漆黑一片。
温沁祎和白青也被推进去后,灯光忽亮,白炽光亮得刺眼。
排排货架上摆满未拆封的衣服,地上堆的也是衣服。
两人被推倒到衣堆上。
地上站着五六个男人,人高马大,痞气十足。
一个寸头男人走到温沁祎面前蹲下,说的第一句话就很污,秽,很露,骨。
“长这么美,有过男人没,被男人睡过没?”寸头男三十岁左右,一脸色相。
温沁祎身旁,白青也状态明显不好。
她脸色惨白,哪怕涂过薄薄口红,也能看出嘴唇已经苍弱得不像话。
被捂住口鼻拖走,紧闭的仓库,围攻羞辱,甚至剥衣服,打骂录像……白青也经历过无数次。
那些黑暗时光正一点点摧噬着她。
像叫不醒的噩梦。
哪怕她忽然惊醒,竟发现自己仍旧醒在梦里。
梦套着梦,周而复始,没有新生。
很多时候,白青也会静静托着腮想商仲安。
他已娶妻,两人也说好做朋友,可他依旧难忘。
商仲安睡过的被子,枕过的枕头,喝过水的杯子,用过的电动牙刷,擦过脸的毛巾……
白青也一样也没扔,他成婚前那些东西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
位置也没变,只是被白青也洗了,擦了无数遍。
商仲安是白青也在绝望雪夜里的火柴。
明亮且温暖。
父母给她生命,商仲安却给她新生,给她整整六年被疼被爱的甜蜜时光。
所以,终生难忘。
……
仓库里,温沁祎拉住白青也冰凉的手,紧紧握着。
试图给她些温暖,让她振作些。
寸头男等不及地又问温沁祎:“问你呢,有男人没?没有的话,一会儿哥开-苞温柔点。”
对方来意很明显,要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