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吸,一吐,再漱口,反复如此……
温沁祎还是被他吸得很疼,但是比手挤好太多。
她抬手捂紧嘴巴,偶尔发出低低的吃痛声,疼里有娇柔。
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周廷衍没再呵斥她不许叫。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帮温沁祎吸毒汁。
大概是她太能叫,磨得他耳根疼。
大概是她为了捡蛇骨串才被咬伤,他该负这个责。
周廷衍的握人的手好温暖,嘴唇好温柔。
温沁祎莫名听见耳边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好大声,愈响愈烈。
吵得她左右转头寻找,可除了她和周廷衍,身边再没有别人。
温沁祎低头,哦,原来是自己的。
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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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珘已经烧开了水在煮面,缕缕热气熏染着英隽的脸。
一双极俊的单眼皮笑意更浓。
周廷衍刚才做了什么?他亲口给女人吸毒汁。
还是个身份不明,姓名不详的女人。
这么不符合他尊贵身份的行为,这么不科学的除毒方法,他竟然做了。
以前,从来没有女性能近他的身。
以前在高中,周廷衍是什么样?
每次晚课放学,不管什么课,他都要从教室后门早走十几分钟。
成绩太好,老师也不便管他。
等全校蜂拥放学时,周廷衍已经出了校门上了车。
一满十八周岁,更是自己开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就图个清净,周廷衍实在被女生缠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