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家人无可奈何,匆匆收拾完残局,便如被火燎了屁股般逃离了现场。
“行了,人全都走了。”凌叶凡捏了捏女孩颈后的嫩肉,轻轻揉了两下才催促道。
一股细微的电流走他的手指传来,沿着沈妍的脊椎直到尾椎,让她猛地咬住了舌头,才勉强克制住那几乎失控的颤抖。
可双腿却因此更加无力,几乎站不住脚。
她只好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腰,小脸还在他怀中报复性地蹭了蹭。
凌叶凡下腹猛地一紧,喉咙也感到异常干涩。
好在小女孩很快从他怀里退开,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你去干啥?”凌叶凡皱着眉头,单手插兜,懒散地跟在后面问。
“洗澡!我要洗三遍,之后留在河边待到晚上再回来。”
沈妍娇嗔道,迅速从床底的木箱取出换洗衣物,又要朝着外走。
但看到凌叶凡深邃凤眼中含着一丝戏谑,她心中突生一计。
“叶凡哥,钱叔剩下了的两碗药就劳烦你代送啦。”沈妍歪着头,笑得像一只得意的小狐狸。
凌叶凡用指关节轻敲了下她鼓鼓的额头,咬牙道:“你的馊主意,让我来背锅?”
“哪能叫什么馊主意,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妍不甘心地辩驳。
错的是老沈家人既没有骨气又不堪一击。
以他们的智慧,即使连连吃亏,也不会长记性。
她有足够的时间陪他们自己去慢慢玩。
凌叶凡冷眼旁观,没揭穿她的嘴硬,只是冷哼一声。
随后的几日,他甚至把桌椅都挪到了河边……
忙着挥笔疾书那份检查,同时巴望着棚子外那片地儿能快些风干松软起来。
幸亏沈家的两路人马没再跑来闹腾,可他们也没撤出和平大队,暗地里不知又憋着什么招数。
可这些事儿,沈妍是一点心思都懒得操心。
到了第七天一早,给钱磊彬把完脉,她脸上立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
“钱叔,得给您道喜啊,您的病算是彻彻底底地甩开膀子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