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应琮未眠。

后半夜，女孩又梦到了什么，惊得差点醒来。

是应琮，一遍一遍安抚。

睡梦中的女孩儿，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呢喃一会儿，又安静了。

真的好乖。

应琮忍不住亲亲她的睡颜。

翌日。

姜砚溪醒来时，应琮睡着了。

男人面容略显疲惫，睫毛簌簌，眼底有青灰。

他照顾了她一整晚。

姜砚溪伸手，点了点他的睫毛。

“嗯？”男人条件反射似的睁眼，沙哑着声音，“醒了？”

担心她有事做噩梦了，害怕，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拍拍后背：“再睡会儿。”

“你一夜没睡吗？”姜砚溪忍不住问。

“嗯......”应琮懒懒地回，“奈奈闹了一整晚。”

倒不是埋怨的意思，全然心甘情愿。

姜砚溪心里暖流如注。

随即，下一秒，女孩凑上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娇羞地道：“我爱你。”

疲惫的男人抬眼，似是不确定般，深深地看着怀里的女孩。好似在说，宝贝，你刚刚说什么，我想再听一遍。

或是，我想再确定一遍。

小姑娘害羞，只片刻的功夫，就红了脸。

“嗯?”

这一次，女孩更坚定了些，望着他的眉眼，道：“我说，阿琮，我爱你。”

一吻落下，由浅入深。

姜砚溪想，到目前为止，除了爸爸妈妈和哥哥，没有哪个人，会彻夜这般耐心地照顾她，给她所有的偏爱。

——

长街现场的勘验结果，在第二天就出来了。

南城公安局。

负责案件的警官一五一十地说明情况：“现场的跳凳确实被人为破坏过，经过比对，我们找到了嫌疑人。”

姜砚溪惊讶，这么高效率吗？

殊不知，警官在说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她身边的应琮。

很快，人被带出来。

姜砚溪看清对方，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