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没。”宋驰修冷声问。
姜砚溪暗自苦笑。
“错了。”
没错,他怕是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碾死。不知怎的,此时的姜砚溪,莫名想到了接风宴上的张雨柔。
她那般恐怖地望着宋驰修。
“错哪儿了。”
姜砚溪如实告知昨晚的一切。
宋驰修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她了。
姜砚溪无视宋驰修略带歉意的神情,一副不怕死的模样,面无血色地问道:“宋驰修,你又清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呢?”
脑海中,浮起和张雨柔在酒店翻云覆雨的场景。
心中一虚。
“姜砚溪。”宋驰修说,“我不喜欢忤逆,更不喜欢猜忌。”
良久,屋内安静得针落可闻。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姜砚溪撇了眼来人发的照片,冷冷一笑。
“尤其是你。”
“好。我不问了。”
“我喜欢你听话。”
“好,我听话。”
接下来,不管宋驰修说什么,姜砚溪都顺着他的意,一一回答。
像只提线木偶。
钟昱晖站在一侧,看着宋驰修在姜砚溪一声声的顺从中逐渐找回主导地位,只觉得他愚蠢至极。
宋驰修,你完了!
“过来。”宋驰修心情大好,招手示意。
姜砚溪起身,脚步虚浮地朝他走去,然后乖乖坐到他腿上。
宋驰修称心,难为地第一次报备行程。
“我要出差一个月,乖乖在怡园等我回来,嗯?”他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嫌弃地侧首,凑到她耳边:“等我回来,要你。”
他说得直白,全然不顾钟昱晖还在场。
惨白的面容,还是被添上了若隐若现的淡粉色。
宋驰修和钟昱晖离开怡园后,姜砚溪又独自在客厅呆坐了许久。
保姆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提议给她包扎伤口。
“不用了。”姜砚溪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