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丫头”年世兰
颂芝陪年世兰坐了一个时辰,瞧着她又累了,服侍她歇下,才回自己的宫里。
颂芝没有把宴会中的事告诉年世兰,一来是因为不清楚是何人动手,二来自己目前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三来陈太医还未曾有定论,说不准那酒没毒呢,所以没道理拿这事让年世兰担心,只心中提醒自己以后万事都要小心。
景仁宫内宜修刚刚准备让剪秋服侍自己休息,就听外面有人求见,让剪秋去看看。
等了会剪秋进来道“娘娘,外面是襄嫔求见,说有事找娘娘,娘娘要见吗?”
宜修想了想她之前来找过自己,只是那次不巧自己不在,等了俩日不见她再来还以为她没事了,如今却有这时候来,想来是有急事了,于是对着剪秋说“让她进来吧,大晚上的说不准是有急事呢”
剪秋出去把襄嫔带进来,襄嫔先是恭敬的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好了,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急事?”宜修打量着她的神色。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温宜有些小风寒,总是不好,嫔妾就想着求皇后娘娘一个恩典,找个医术好些的太医给温宜看看”襄嫔低声细语的说
“温宜病了?可有大碍?剪秋明天你去太医院就说是我的旨意让他们派个医术好的太医去给温宜看看,孩子年纪小有病禁不住拖,让他们尽心医治”宜修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襄嫔说完又对着皇后行礼礼
“可还有别的事?”宜修
“…皇后娘娘不知皇上为何要留着年贵人?”襄嫔犹豫了一番才开口问
宜修扫了襄嫔一眼心中自然明白她为何这么问,也知道她的顾虑,毕竟襄嫔不傻她明白年世兰不死,那她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活着
“皇上那里到是不曾提要赐死年贵人,想来皇上到底还是念着往日情分的”宜修
“可是年贵人做了那多恶事,若这般处置只怕会让后宫多有怨言”襄嫔急切的说
“有怨言又怎么样?不痛不痒的,皇上怎么会在乎,而今年家倒台,皇上对年贵人除了情分,还有着一丝愧疚,这点愧疚足够保她一命了”宜修
“那如果年贵人犯了那么多死罪都没事,不怕后宫人人效仿吗?”襄嫔
宜修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一声“这后宫中又有几个能与年贵人一般的,她们不敢也没有那个底气”
“襄嫔,年贵人的生死不是本宫能决定的,本宫与年贵人以前素来不合,如今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了,本宫还是动不了她,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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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嫔沉默不语心道是了以前皇后拿年世兰没办法,现在又怎么可能有办法,自己不该指望她的,思索一番又道“若是年贵人在冷宫也不安分,还要惹事生非呢,皇上该没有理由偏袒了吧”
宜修听话知意,眼里闪过一抹了然“自然,皇上让她静心思过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若她还不安分,皇上就算有心偏袒,这前朝后宫怕是都不能同意”
襄嫔心里想着事只点头表示认同,随后又说了几句其他的就走了。
宜修等她走了,让剪秋服侍自己梳洗。
“娘娘,那襄嫔以前也跟在年贵人身边许久,怎么她到是最希望年贵人倒台的人呢?”剪秋心有不解
“唉,年贵人也是可怜,她估计怎么都不想到背刺她的人是曾经她最信任的人,年贵人识人不清,落的这般下场也是必然”宜修
“只是如今年贵人被皇上关在翊坤宫里,任何人不能靠近,想来襄嫔也是毫无办法吧”剪秋
“那就是她的事了,她想让年世兰死,自然会自己想办法,本宫只当做什么也不知就行了”宜修冷漠的说
“只别牵累到娘娘才是”剪秋
襄嫔离开景仁宫边走边想,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翊坤宫。
看着门口的守卫又看了一下那紧闭的宫门,襄嫔想曾经这里是她的牢笼,她日日夜夜都想摆脱华妃,而今她成功了可是她却依旧担惊受怕,所以她不能让年世兰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只是现在自己连宫门都进不去,又说什么其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