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塌虚的空间，舒墨觉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来到了梦渊。

但是对比梦渊安静的环境，塌虚里面到处是危险。

他们刚落地，就被生长在一旁的变异植物攻击，石头的反应也是非常快速，不愧是常年处理变异植物的好手。

“走。”闫修拉着舒墨就往旁边撤。

进入塌虚，闫修几人就非常严肃，舒墨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他们前进的方向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洼地停了下来。

“就这里了，赵妍你去探查，豹子戒备。”闫修下令。

赵妍和豹子听令，两人都放出来了自己的圣灵。

赵妍是一个穿着盔甲，手拿红缨长枪的士兵。看盔甲的制式，应当是明代盔甲。

“明代的战士啊。”舒墨看着赵妍的圣灵呢喃。

而站在他一旁的闫修却准确的抓捕到了他发出的声音，“你认识？”

“嗯，明代的布面甲。你看，这个圣灵的铠甲，对胸部、腹部、头部等重要的身体部位着重防护。而且，他的身上还有代表身份和地位的饰品，这些就能判断出他是明代的战士。”

舒墨慢慢的说出自己的依据，舒墨说话没有避开大家，赵妍等人也都听到了舒墨的话。

他刚说完，赵燕身后的圣灵突然发光，同时赵妍的眉心也开始发光回应。

等他们身上的光散去，赵妍的圣灵比之前更加凝实，而且动作更加流畅和利索。

“这是圣灵进化！”克尔眼神锐利。

在场的几人都盯着舒墨，舒墨有点手足无措。他只是简单的科普了一下，这又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从塌虚召唤出来的圣灵都可以说是残缺的，不管是被暗物质污染，还是对于圣物的了解不够，都会导致圣灵力量被限制。”

“而净化圣物和补充对于圣灵的了解，都会让圣灵进化，让它发挥出原本的能力。不过一般的净化对于圣灵来说，效果聊胜于无。”

闫修没有说完，但是舒墨知道他未说尽的意思。

他刚才随口一说，就显得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