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艳华这个消息也是听过去的同事说的,对方过来买东西,顺便跟她提了一句。
程钰顿时心里顺畅了。
人在做,天在看,该遭报应的人,最后一个都没跑得了。
邢宴衡这几天都在外头跑市场,地方不固定,有的时候是在其他县城,有时候还要去省会,总之每天都在路上,偶尔才能回来待个一两天。
程钰经营的食杂店,货物每天都在增加,现在已经形成一定的规模,每日客流量几乎不输给供销社。
甚至有的时候生意好的,营业额远远把供销社都给盖了过去。
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邢宴衡高高兴兴的从外面回来,给程钰分享了一个好消息。
他从南方进购来的货物,已经全都找到了销售商,以后他只用负责给那些供应商们送货、配货就行了,不用到处乱跑。
而他这样的运营模式,就相当于后现代的代理商。
他将这几天收来的钱,都交给程钰,一共是四千,让她存到银行里。
他还说:“等到手里的存货都供应完,大概还能赚个五千多。”
由港风带动的潮流,改变了审美的风向,当前皮具行业目前就是这么暴利,邢宴衡选择做这个俨然是选对了。
程钰下午就去将那些钱都存上了,当她拿着存着回到食杂店,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却被突然到访的程艳给打破。
“你咋来了?”程钰看着程艳的表情,就知道又是来找茬的。
程艳那张脸拉得老长,她向前一步,死死的盯着程钰。
“我就说你一天到晚不憋好屁?咋地,把我从家弄出去,你心里可舒坦了是吧?合着我在家里住,让你吃了大亏?我上辈子造了哪门子孽,让你这么见不得我好?”
程钰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她是被程大山给撵出来了。
这是肚子里有火气没处使,向自己撒来了?
程钰眸子微冷,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儿。
一句话,差点让程艳吐血。
“我哪知道你上辈子造了啥孽?保不齐是你欠了我一条命,这辈子得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