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廉本身就是个容易吃醋以及占有欲极强的兽人,他让雌性远离其他雄性的做法无可厚非。
祁贝乖巧窝在银廉身边,然后慢吞吞地吃了东西。
胃被温暖的食物填满,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不少,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斯图尔特眨了眨眼,在一片迷蒙中,祁贝的轮廓渐渐与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
他暗道不妙,用手撑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贝里安察觉到他的动作,问道:“你怎么了?”
斯图尔特声音平淡,“没什么,谢谢关心了。”
贝里安心大,继续吃吃喝喝。
斯图尔特冷汗直流,他疯了吗,居然想将别人的伴侣当作替身?他这是找了“她”太久以至于得了失心疯了?
他再次不着痕迹打量着离他稍远的祁贝,雌性是一头黑发,和“她”完全不同啊……
即使自己现在的视力无法看清雌性的容貌,但五官给他的感觉并不眼熟。
是啊,怎么可能是“她”呢?
他怎么能因为一个陌生的雌性做出了让他熟悉的神态和动作心里就开始滋生无穷无尽的思念呢?
他克制了这么多年的情感,难道就这么草率地爆发了吗?
斯图尔特在心里一句一句地质问自己,越发觉得自己可悲好笑。
要说熟悉,兽兵们口中那个暂居在猎兽城的白发阿黛丽难道不是更有可能吗?即使阿黛丽并不是“她”,但她们相同的发色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线索。
前提是她愿意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