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地引导体内丹气，尝试着各种可能的运转方式，将那些听闻来的理念融入其中，可无论他怎样竭尽全力，怎样耗费心力去钻研，却好似一直在黑暗中徘徊，始终没能触摸到功法的真谛，一切的努力仿佛都如石沉大海，没有泛起丝毫有效的波澜，无济于事。

就在姜胜几近陷入绝望与迷茫之时，里一曾经说过的那句 “是虚也是实” 的话，突然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在他的心中不断地回响起来。那声音起初还只是若有若无，可渐渐地，竟越来越响亮，仿佛要冲破他的脑海，充斥他整个意识空间。

“是虚也是实，是实也是虚。”

姜胜不自觉地喃喃自语着，那声音起初还很微弱，可随着他一遍遍的重复，变得越发清晰，也越发急促起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凝重，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极为玄妙的状态之中。

伴随着口中话语的重复，姜胜只感觉全身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好似拉满的弓弦，充满了张力。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脸颊上不断地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就在那紧张而又玄妙的氛围中，姜胜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血丝，却透着一种豁然大悟的光芒。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是虚也是实，是实也是虚！”

那声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决绝与兴奋交织的情绪，仿佛他在这混沌迷茫中终于抓住了一丝关键的线索。

喊完这句话后，姜胜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仰，一口鲜血 “噗” 地从口中喷出，那鲜红的血迹洒落在地上、衣衫上，显得格外刺目。

而与此同时，房间的窗户不知为何微微晃动起来，好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了一般，透进来的光线也跟着摇曳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