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沉默，片刻后问道：“如果回答不上，会怎样？”

“倘若换做别人，会成为生死之道的祭品，至于你，可以离开。”

“你是什么人？”

“生死岛主。”

“好，那晚辈便斗胆试上一试。”

杜凡深吸口气，破空声中，人影闪烁，直奔生岛冲去，可是当他踏上岛屿的一瞬间，却被一股力量横移而走，转眼出现在了连接两座岛屿的独木桥上。

“生死二岛不是你能踏的。”

话语回荡间，独木桥两端，各现出一个年轻男子，一人白衣黑发，出自生岛，一人黑衣白发，出自死岛，这二人的穿着、气质迥然不同，身材、相貌却是一般无二。

“生为何意？”

“死又何解？”

两名男子同时开口。

杜凡沉吟过后，回道：“生为开始，死为结束，但是并非真的结束，逝去的东西终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就像雨，洒落大地，滋养万物，水汽蒸腾，凝聚为云，再次化为雨，洒落大地……生生死死，循环往复，生不止，死亦不止。”

桥头二人摇头叹息，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片刻后，白衣黑发男子虚空点指，杜凡头顶上方，骤然幻化出了一扇光门。

“看在故人的情面上，送你一程，此门通往蔽天大陆，走吧。”

杜凡双目一闪，道：“第三个问题呢？”

“不用了，你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