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神鬼莫测的读心术，也会有它的缺陷和不足，这个世界果然是平衡的。”杜凡感慨了一句，而后说道：“放心吧，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件，我不会再让你动用读心术了。”

“怎么，敌方三十九号以上据点，你不打算占据了？”鬼女意外。

“不占了，这三年来我们顺风顺水，一连拿下敌方三十六个据点，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岔子，其实这是一件极其侥幸的事情，我打算见好就收，然后把重心放在已占领的这些据点上，保守经营，稳坐江山。”一号据点中军大帐中，杜凡站在一张特大号的纸质地图前，一边看着，一边回道。

“天鬼保佑，我终于可以歇歇了。”鬼女欢呼一声，一脸愉悦的说道。

“天鬼……是什么鬼？”杜凡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哎呀，你这么较真干嘛，天鬼只是一种概念上的说法，是我们鬼族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类似于你们经常说的上天，苍天……对了，你不是也经常说什么上帝保佑之类的话么，差不多都一个意思。”

“那到底有没有天鬼啊，天鬼又是什么级别的生灵？”杜凡突然来了兴趣。

“那你先告诉我，上帝是什么级别的？”鬼女反问道。

“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上帝啊，如果有，那它就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最高存在，因为世间万物都是它创造出来的。”

“天鬼也是这样。”

鬼女的回答简单明了，让杜凡一阵无语。

半晌过后，鬼女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四处游走，招募矿工了，很多据点都还没有我们的人开工呢。”杜凡回道。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鬼女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问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