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轻轻拍了拍王之流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之流,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肖明那个畜生……”

说到这儿,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王之流的拳头猛地握紧,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地说道:“肖明,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转过头,看向简婉,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疼惜,轻声说:“婉婉,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讨回公道。”

简婉就像沉浸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她的双眼空洞地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这时,主治医生推门而入,表情凝重地走到床边,为简婉做了一番简单检查后,把司念、王之流和许至君叫到了病房外。

医生摘下口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病人遭受了极其严重的身心折磨,她现在的状态属于自我封闭,不愿意面对外界,这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接下来的治疗,不仅要治愈她身体上的伤,更要慢慢打开她的心结,这需要很长的时间和耐心。”

司念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无助。

她咬着嘴唇,微微点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医生,无论需要多久,我一定会陪着她,帮她走出来。”

王之流听完医生的这番话,眼底对肖明的恨意汹涌澎湃。

只是更多的却是对简婉的担忧,他要用自己全部的爱,将她从黑暗的深渊中拉回来。

许至君则轻轻握住司念的手,无声的安抚她的情绪。

医院的午后,阳光透过淡薄的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本应是宁静而充满希望的氛围,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

肖明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花大价钱打通关节,成功把自己从警察局保释了出来。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锃亮,眼神却透着让人胆寒的阴鸷与张狂,大步流星地朝着简婉所在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简婉正安静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阳光洒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却驱不散她心底的阴霾。

司念刚刚有事离开一会儿,去楼下给简婉取一些检查报告,王之流则在病房外接电话,商讨着后续如何让肖明受到更严厉的法律制裁。

病房门被推开,肖明带着一股寒意走了进来。

简婉下意识地转过头,当她看清来人是肖明时,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之前被他关起来的压抑和恐惧,瞬间席卷而来。

简婉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往角落里缩,嘴唇哆嗦着,想要呼救,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肖明看到简婉这副惊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与挑衅。

他缓缓关上门,还故意反锁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步一步朝着简婉逼近。

皮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简婉的心尖上。

“想我了吗?我的小宝贝。”肖明走到床边,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简婉的脸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简婉的脸颊上,带着一股令她作呕的气息。

他的手轻轻抬起简婉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手指微微用力,掐得简婉下巴生疼,眼眶瞬间被逼出酸楚的泪意。

“看看你这可怜样儿,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