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谁给她吃,自己是闲的还是钱多烧的慌,不吃拉倒,这肉他带回去,用辣子一炒,香的很。
边想边拉着车子往城外走去,他要去乡下收破烂,这城里实在是没啥可以收的了。
于海棠把人轰走以后,把刀往案板上一扔,捂着肚子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坏不坏,人家有可能不是故意的呢。”
于莉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就是有点睚眦必报,心眼小的很。
“姐,是不是故意的,不影响他遭这个罪。”
于海棠笑够了,起身到屋里睡回笼觉去了,有厂医给她背书,多休息一天吧。
于莉无奈的摇摇头,不说话了。
阎埠贵拉着车子出了城,走着走着,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这刚吃完肉没多大会,也不能够饿啊。
他没当一回事,继续往前走,可越走肚子叫的越欢,还开始疼起来了。
坏了,这是要拉肚子,阎埠贵左右张望了一眼,这附近也没有厕所,该怎么办那。
好在前面有一处小树林,他紧跑几步,把车子往路边一撂。
人出溜一下子窜到树林里去了,解开裤子就扑哧扑哧的释放了起来。
那叫一个一泻千里,味道还重的不行,阎埠贵这会才反应过来,刚才于海棠好像还叫他路上多准备一点纸呢。
原来她早就知道,这肉吃了要拉肚子呢,多拿纸是这个意思啊。
也就是说人家昨天吃了肉就经历了这么一遭啊,要不说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思绪清晰呢。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得关键,继续想下去,昨天送来的肉,卤好的肉,放两天坏不了,自己亲自卤的,卫生好着呢。
哪有问题的地方一定就是在卤料上了,他一拍额头。
“阎埠贵啊,阎埠贵,你这算计了一辈子,被人给算计了啊,我咋说这傻柱那么高兴,啥也不说就把卤料方子给了,我也是老糊涂了,和何雨柱有仇,还专门跑去找他要卤料。”
阎?福尔摩斯?埠贵一瞬间就破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