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之后。自我与你有了夫妻之实,食髓知味。你身体不好,我有时候想.....但又不敢让公主劳累。阿植一直跟着我身边,我不知道原来他对我有那种心思,他存心引诱,我、我没能把持住。”
阿植将头垂下,一言不发。
培风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倒是长公主的错了!”
这男人真是甩得一手好锅,不是赵觅清的错就是阿植的错,反正他是最无辜的。
岑嬷嬷冷笑道:“你千般推脱,那给长公主下毒又是怎么回事?毒害长公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长公主,不要再听他狡辩了,直接交给太后发落吧。”
“是阿植。”章廷修急道,“他说只要让你一直生病,就管不到我和他。我不想的,但我和他已经......他拿这件事逼我。如果不肯,他就要把一切都说出来。我、我实在害怕。”
听得此言阿植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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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培风把他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说道:“照驸马此言,罪都在阿植,引诱驸马毒害长公主,即刻打死都不为过。听说他是你恩师的独子,驸马忍心?”
阿植望着他,眼中又露出一丝希冀。
谁知章廷修头也不回,狠心说:“算不得什么恩师,只我考上秀才前教我识过些字罢了。他死后留下阿植在世上无依无靠,我看他可怜才收在身边。如今他犯下滔天大罪,自要承担后果,全凭长公主发落。”
姜培风和岑嬷嬷眼神一对,岑嬷嬷瞬间明了,冷声道:“来人,把阿植拖下去,打死扔去乱葬岗。”
家丁闻言立刻架起阿植,而章廷修看都不看他一眼。
阿植眼中的希冀瞬间转变为仇恨,骂道:“章廷修,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他在奴仆们的手中挣扎着怒吼道:“若不是我爹,你能识字?你能考上秀才?我爹死后,我变卖了家产陪你来京赴考,你哄我骗我,我们那时就在一起了。”
岑嬷嬷挥了挥手,家丁们立刻放开了他。
“是你。我以前还想娶妻生子的,是你引诱我而不是我引诱你。刚刚穿衣服的时候,你让我别说话,你说你会保全我,原来你只想保全你自己。”阿植的哭喊比章廷修真切多了,字字血泪,“你说长公主死后,你不会再娶妻。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