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满脸不屑:“就你?给我家老爷提鞋都不配!”
“哦?”
“听着!我家老爷乃——哎呦!”
在他身后不远,正是作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还维持着扔木棍的姿势。
“舅、舅舅?您打我做什么?”
“混账东西!”
那宋府管家一路跟踪家丁,看到这场面,气得脸色铁青。
如今的皇上是个阴晴不定的主,眼下形势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还好他来得及时,险些酿成大祸!
“小的管教不严,扰了尚书大人清净,大人勿怪。”
尚书?哪个部的尚书?
阮桑枝侧头看去,又是个没见过的新面孔,在她养病的时间里,萧洪山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多人的?
“无妨,散了吧。”
“是是是。”那管家连忙拽着哭号的刀疤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茯苓有些忿忿不平:“就这样让他们走了?这尚书心也是偏的!”
阮桑枝没好气的弹了一下这丫头的脑门:“跟盼儿待久了?怎么这都想不明白了。”
“快跟人家道谢去。”
“啊?”
茯苓捂着头,正要一头雾水的走过去,却见那尚书已经来到了身前。
离得近了,更让人感叹这家伙生的真是标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
兵部是阮二叔,礼部是苏国公,户部是宋清玄他爹,还剩刑部、吏部和工部。
看这人像是横空出世,带着元州口音,眉目间还没那副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味儿,而手上也有老茧,应当是习武的。
而这样的人,她恰好有点印象。
“顾大人,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