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合法吗？

我顿了顿，环视一眼，又环视一眼，再环视一眼。

紧接着环视一眼。

最后环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有股诡异的气氛在酝酿，好像在催促着我，逼迫着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

我抖了抖耳朵，摇了摇尾巴，在一股无名的压力之下，嘴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提出一个不是咒语，胜似魔咒的问题。

“那……和谁？”

开口的瞬间，一股肃杀的风吹过，但出乎意料的是，那股无名的压迫感却骤然在自己身上消失。

压力，一下子给到了其他魔女。

和我刚才的举动一模一样，有那么些个人，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四周环顾起来。

眼神既踊跃，又心虚，突出一个勾心斗角，气氛险恶。

“我我我！！！”行动力MAX的蒂亚，率先绝杀！

“我我我！！！”斗志高昂的双子公主，后发制人！

“我我我！！！”水晶琪露诺，有枣没枣打一杆！

“我……喵？！！”

菲妮刚开口，我就摁着脸将它推开。

一边去啊你，还嫌不够乱，这种时候凑什么热闹？

“我是想说……碧丝也可以的……喵。”被无情排挤出去的菲妮，低着头，指尖戳指尖，小声嘀咕着，满腹的委屈，为闺蜜叫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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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裁了菲妮，也顺利打压了小魔女们的嚣张气势，我看向默不吭声的维拉丝她们。

“合体，有什么限制吗？”

“有的有的。”

小魔女们的积极态度，似乎也给了她们些许压力，琳娅连忙点头。

“必须心意相通，全心全意的信任和接受对方。”

说完，微不可察地扫了小家伙们一眼。

你们呀，有勇无谋，茶艺不精，队伍松散，鲁莽愚钝，简直图样图森破。

“照这么说，以前我和维拉丝，和你们都有……都使用过魔女的合体能力？”

“嗯嗯。”

“除此之外吗？”

“就我们三人。”莱娜斩钉截铁的回答，到是让神经兮兮的我松了一口大气。

它喵的，幸好幸好。

偷瞅了一眼卡丽娜大姐，岳母大人，还有安洁莉尔大嫂，要是红白公主敢……我今个就要给大家助助兴，现场表演一个杀女证道。

然后，再给高特大猩猩，老岳父和大师兄表演一个切腹谢罪。

当然，菲妮和老酒鬼也不行，铁锅炖巫女伺候！

还好，是我能接受的结果。

所以，现在是三选一咯？

“还是由吴大哥来决定吧。”琳娅轻飘飘的一句，又将压力踢回了给我。

但是，她这么一开口，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

毕竟婚姻法两个金灿灿的大字，就在头顶高悬着。

琳娅毕竟还是温柔的青梅竹马，不忍心看到我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