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这一句。
维拉丝将头埋的更深,像是寻找安慰和温暖,抚平这一天下来的担惊受怕。
真是只爱撒交的小狗。
我轻抚怀里的女孩,温暖一笑。
“维拉丝……”
“嗯呜~~”发出小狗一样的可爱呜咽。
“来,亲一个。”
不等维拉丝反应过来,我就从怀里托起她的精致下巴,wěn了上去。
治疗维拉丝最好,最快的办法,果然还是勾引起她的害羞啊。
微微一顿,那甜美的樱唇已经被我紧紧含住,不断吸吮。
“呜呜呜”
果然,呆了一会儿之后,维拉丝的俏脸迅速羞红起来,仅隔着一指距离的湿润眼睛,变得妩媚,害羞而楚楚可怜,似乎要告诉我,其他人就在外面。
回以一个促狭眼神,我wěn的更深,搂的更紧。
就是要让你害羞的不能自已。
就在五指蠕动,还想更深入一点引发维拉丝的羞耻心时……
“吴师弟!!!”
平地一声惊雷,将我和维拉丝吓的猛然分开。
我去了,这把大嗓门……
看着维拉丝像惊慌失措的兔子一样,端着脸盆匆匆离开,闻着还萦绕在身旁的余香,我无奈摇头。
不等片刻,西雅图克就大咧咧的推开门,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还有卡洛斯。
看样子,昨天那场战斗明面上是自己赢了,但是吃亏的还是我。
你看着两人,只是昏迷了一天,醒来后又是生龙活虎,我却得躺在病床上,还不知道要养多少天的伤。
“吴师弟,我们来看你来了。”
粗声粗气的说着,这厮一点也没有探病觉悟,毫不客气的就在窗边一张椅子上坐下,挪了挪屁股。
是看病的话,至少也给我带点水果吧,我鄙视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卡洛斯身上,不和这头蛮牛计较。
“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能下床,我们过来看看。”卡洛斯温和的点点头,上下打量着我,露出疑惑目光。
“别提了……”
我沮丧的罢着手,将左臂微微一弹,却疼的呲牙咧嘴。
“就是左臂不能用了而已,她们大惊小怪了。”
西雅图克和卡洛斯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微笑起来。
“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一大帮温柔的妻子照顾,还在抱怨,我们啊,可是被卡夏老师往草垛头里一扔就了事,第二天醒来,人都快冻成冰棍了。”
西雅图克不堪回首的露出嘘嘘表情,再看卡洛斯的郁郁样子,似乎不像在撒谎,以老酒鬼的个xing,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好歹给我们生了篝火,不过不到天亮就已经灭了。”
“吴师弟你也真是的,谁不给,偏偏把我们扔给卡夏老师。”西雅图克抱怨起来,看来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那当时的情况。
“这可怪不了我,是那老女人说把你们两个交给她就行了。”我无奈耸肩。
“好了,今天来又不是说这个,吴师弟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卡洛斯罢了罢手。
“然后还有一件事。”
西雅图克的表情,突然变得亲切起来,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吴师弟哟,昨天那招……是什么,也分享分享。”
“三重击。”
我只考虑了那么零点一秒,就告诉了他们。
“你看,我猜的果然没错吧。”
不知道两人在路上打了什么赌,总之似乎是卡洛斯赢了,而西雅图克则是一张死人脸,我说只不过是打赌输了而已,用得着那么沮丧吗?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西雅图克会如此在意赌注了……
元旦假期过去了,小七的末日才真正到来,迎来一月,各种年终会,答谢会,总结会,聚餐,纷涌而来,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算一算,大概是在年二十七八,公司才放假,呜呜呜~~
:又是深海烂泥兽通知,一群会在年末清理一次,暂定最后发言日期在十一月以前的,请大家注意一下,过年放假了,浮上水面吭个声,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