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吉列布感到荣幸的同时,也为之深深懊悔,那时候的对话,竟然一句也记不得了。哪怕是记得一句,也是永生难忘的美妙回忆。
不过这位阿尔萨斯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罗格营地的大长老,第二世界冒险者联要的总头头哈加丝,在百忙之中亲自抽身过来取
想到这里,吉列布一阵后怕,脑海里不断回忆起和这位阿尔萨斯大人接触的过程,似乎没有找到自己哪怕有一点失敬的地方,才在心里,重重的松一口气。
像他这种常年混迹在最底层的地头蛇,对于社会阶层的认知,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是现在成为药师学徒,有在营地极有声望的老药师罩着,地位和以前比一今天上一个地下,像阿尔萨斯大人这种人物,也万万不是他能招惹的。
冒险者的身份,再加上能让哈加丝亲自过来验收草药的神秘来历,让吉列布觉得,对方只要一个指头,只需要轻轻一个指头,就能像捏苍蜗一样,将自己,甚至连同声望极佳的自己的老师,一起捏死。
心中有了这种认知,吉列布的语气越发恭谨起来,对于老药师让他毁掉药田,专心学习药术的要求。更是不敢?同,恐怕药田毁掉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两师徒像苍蝇一样被捏死的时刻吧,吉列布暗暗想到,对于老药师那一心专研,不知人性阴暗的想法,尊敬之余也不禁报以无奈苦笑。
我心中可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心里,已经变成了要随时将他像苍蝇一样捏死的,人性阴暗的家伙。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这两种草药,每个季节都能收获吗?。
“是的,您说的没错。阿尔萨斯大人,它们的寿命,只有一个季节而已,在成熟的时候会撒下种子,迅速枯萎,这一段时间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在收割成熟草药的同时,也必须细心照顾那些挑剔脆弱的种子,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断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药师会说这两块药田,必须消耗吉列布大量的精力去照顾,这样娇贵,且每个季节收获一次的草药,想必绝对不像吉列布才网所说的,仅仅在种子时期必须精心照料吧。
见我默不作声,吉列布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惶恐的神色,随后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阿尔萨斯大人,您请放心,我已经照顾这两块药田,有十多今年头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虽然对于他突然做出如此卖力到夸张的保证态度,感到惊讶,不过我随后便将原因归功到金钱的吸引力方面,也没有多想,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眼中,已经成为了大魔神一样的存在,就算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这小子以后给我免费提供草药并且每个月还要上供;凶个金币作为保护费,他也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似乎在他这种小人物心里,穷极想像,也只能将大魔神的威势,想像成是那些统领着三条街一百多个地头蛇的某某大哥。
聊了几句,见吉列布一副小心翼翼的惶恐模样,我也没了兴趣,离开的时候,刚好遇见老药师从外面回来。
“你还来干什么?告诉你。要是以后吉列布成为不了大药师,那都是你的错
一见是我,老药师立刻吹胡子瞪眼睛,看那模样,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都要抡起旁边的草药锄头和我过上一场了。
只是他的态度,却没将一旁的吉列布吓得魂飞魄散,脑海里已经想像到了自己和老药师被钉在营地丰央的石柱上活活烧死的情形。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对方早已经走了,只剩下老药师还在对着门外大声嚷嚷别在过来之类的狠话。
吉列布连忙将他的老师拖回帐篷里,以请教为由,好不容易才转移了老药师的注意力,让他大松了一口气。
这老药师还蛮有性格的。不过比起自己以前所遇到过的,性格恶劣的吝啬鬼他们而言,却是平凡稀松了许多,要真和他计较的话,我以前早已经吐血而亡了。
走在路上,只花了一眨眼的时间,我就将老药师的存在抛之脑后,心里开始细细思量起来。
虽说前些时候和吉列布商量好了,不过现在真正看到草药安全出炉,并且由哈加丝亲手操办,我心里最后那块小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接下来,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件,也是被我仅仅放在为莱娜寻找草药这件首要事情之心第二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想了想,我直奔哈加丝的小店,随便一说,她也是和阿卡拉一样,身为大长老的同时兼职小黑店商人,公然搞官商一体的勾当。
可惜,到了第二世界的冒险者,已经很少说会缺药水,大多时候,她只能卖出一些辨识卷轴和回城卷轴,所以这份兼职工作到要比阿卡拉轻松许多。
来到她小帐篷的时候,她恰好在里面,省去了我四处找的麻烦。
“哦,那个”阿尔弃斯阁下?”
网欲开口的哈加丝。突然发现了跟在我后面的身影,不由话锋一转,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拉高声调问道,大概意思是在询问我对方已经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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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哈加丝大长老。您好,冒昧打扰,还请多加见谅。”